保持到现在。”沈洪武道。
“十九岁那一年发生了什么故事吗?”刘危安好奇。
“吃了文化的亏,被人用合同骗走了我全部的财产,那次打击对我来说,无疑是天塌了。”沈洪武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怀念,“不过,我很感激那个算计我的人,后来,他生意失败,负债累累,我帮他还了负债,还给了他一笔钱,让他可以安享晚年。”
“如果我收回霍家符箓和符箭的经营权,你准备怎么做?”刘危安问。
“疏不如导,商业有商业的规则,只要环境公平,辅以竞争,那么一切都在荒主的掌控之中。”沈洪武竟然没有提条件。
刘危安露出了笑意,说道:“以后,沈先生想来城主府,无需通报,另外,我想请沈先生帮一个忙。”
“荒主请讲。”沈洪武不忧反喜。
“把脉!”